[一起奸熬][作者不详][完]

新春临近,明天就是了,家家户户都在置办着年货,整个城市都洋溢着浓浓的年味。一座解放前外国人建造的老楼房里的最顶层住着两户人家。一户姓黄,男主人是刚刚才靠着自己当上副省长的姐夫,才被提拔为市公安局副局长兼治安刑侦大队政委的黄瑭。一家三口人,老婆牛凤俪是个高干子弟,其实也是自己那个姐夫给安排的,来讨好自己的老领导,因为老领导什么都不愁,就是这个唯一的女儿,要相貌没相貌,要脾气没脾气,活活脱脱就是个没人敢要的悍妇。正因为帮老领导解决了这个天大的问题,所以黄瑭的姐夫也有了飞黄腾达的那一天,自然作为当事人的黄瑭自然也是鸡犬升天了。另一个就是他们的宝贝儿子黄念,这个小子基本上就是他妈的足料翻版,甚至有过之不及。

  刚刚上台的黄瑭意气风发,颇想干出一番成就来给那些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的人看看自己绝对也是个精英人士,绝不是一个只是靠着裙带关系尤其不是靠着自己的那个在家高高供着的老婆吃软饭的。所以一开始便高调地积极布置扫黄打非铲除黑霸势力的运动。虽然表面上搞得鸡飞狗跳声势浩大,但是全市的重大恶性案件反而有增无减,一些原本捞捞偏门的地痞小流氓没了营生,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反而到处火拼。就在这种群龙无首的时候,蓝氏父子却开始抓住这个大好的时机,开始收编那些老大被抓而像无头苍蝇一样嗡嗡乱飞的小喽罗为己所用。

  可怜的这个黄瑭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运动式的治安结果,居然就是造就了一个比之以前更为庞大也更有组织更严密的犯罪集团。

  蓝氏父子确实也不是一般的家世,早年祖上就是占山为王的,后来闻到世道变了便悄然地归隐,当起了小市民。但是当年打家劫舍攒下的家当,却一直被藏在大山深处一个只有蓝家家主才知道的一个严密的处所。里面不仅有真金白银还有十几把日伪时期的手枪和弹药,这些足够让蓝家在合适的时候可以东山再起,竖起一片山头。

  蓝家现在的家主是个六十多岁脑门前秃的老头,叫蓝一炙,就是这个名字儒雅又不显眼的老头子,如今就是J市黑道上的龙头老大之一。蓝一炙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多的让人看不清他的五官,但身形却非常矫健,蓝家有着家传的功夫,尤其有一项采阴补养的法术,相传是当年和蓝家祖上一同落草的一个邋遢老道流传下来的,顾名思义便是采女子的体内的元阴壮补自己的元阳,如果是处女则事半功倍,最后还须采补七对有血亲关系的女子的元阴,血亲关系越近越好,这自然莫过于母女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运化出元神,一旦元神孕育,则要用一个怀孕女子做为煅炼元神的鼎炉,方可大功告成,成就不坏之躯,飞升成仙。当然这只是那个老道留下的道藏里说的,谁也没有见过。以前的蓝一炙根本没有机会将这种邪术付诸实践,如今身为J市的黑道大佬,那女人真是犹如衣服一般,小媳妇小姑娘日日不同,夜夜新郎,所以便照着书上写的加以练习,不练不知道,这一练之后,果然是效果惊人,本来一次御二女就有点力不从心了,而如今一夜六女仍然感到意犹未尽,这如何不让蓝一炙欣喜若狂之余,更是对那个仿佛传说中的邋遢老道之言笃信不疑了。

  虽然蓝氏父子控制了大半个J市的黑道,蓝一炙便把注意力转向了白道。可是生意却不像他想象地那么顺利,毕竟白道上的生意都是有那些太子党们控制着,而且黑道上最近也又新近冒出个愣头青徐叫东,在江湖上一阵无厘头地踢杀,黑白两道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对他忌惮三分,据说这小子身后有大人物撑腰,尤其是现在这小子又盯上了蓝氏父子,这不免让蓝氏父子颇为头疼,真是杀也不是巴结也不是,所以经过了一番的研究,父子三人打算从黄瑭入手,一来这小子是黑道兄弟的仇人,弄他也算是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可以让他们父子在黑道的地位更加稳固,二来是蓝一炙也知道这个草包局长的后台很硬,也许还能搭上一根线也说不上,总之一举两得,是个无本的好买卖。

  蓝一炙带着两个儿子蓝儒猛和蓝儒犹以及三个得力的属下黑蛤蟆、猴精、豺仔,带着绳索与枪械刀具,上了一辆厢式的货车便来到了黄瑭的楼下,这栋老公寓闹中取静,原本是老干部们住的大楼,黄瑭的老丈人给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留的嫁妆,黄瑭也是个迷信的人,觉得自己的好运气都是住在这栋楼里开始的,所以即使现在自己有钱有势,那些开发商都巴不得能送他个十七八套的呢!可是黄瑭就是不愿意搬,表面上显得自己很廉洁,可是背地里在黄瑭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个更不可为外人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当然是更不能让自己那个雌老虎的老婆知道了。

  这个秘密就是住在他们家对门的老滕家,滕家的先生早已经去世了,只留下袁贞这个曾经戏剧团的当家花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拉扯着六个孩子长大成人,六个孩子一头一尾是男孩,中间的四个一溜都是女孩,不仅长得如花似玉更难得的是还个个聪明孝顺事业有成,难怪楼里的老邻居都夸赞袁贞是孟母转世。六个孩子中,老大滕荟俊是个搞科研,媳妇翁琴是个外企女白领,翁琴的妈妈亚群是一位的女医生,主治妇科,夫妻俩靠着妈妈亚群的妇科妙手,养育了一对龙凤胎,儿子滕心龙和女儿滕心愿。大女儿滕荟冰是中学里的语文老师,丈夫茅燮是同校的体育老师,也有一对儿女,儿子茅幸鹏和女儿茅幸佳。二女儿滕荟清是位女检察官,也是他们院里最年轻的女检察长,不仅能力出众而且美貌冷峻,可惜的是婚姻并不如意,虽然当年追求者无数,可是还是痴情地嫁给了自己中学里的同学,可是自从丈夫去了日本后便杳无音信,生死不知了,要强的滕荟玉一个人养育着儿子向吟。三女儿滕荟玉女承母业,如今是戏剧团里的当家花旦,获得过无数的荣誉,更是无数宅男心目中的「如意贤妻」,丈夫胡天更是一位知名的画家,两个女儿胡琴与胡笛,喜欢中国古典乐器,一个专攻古琴一个则擅长长笛。四女儿滕荟洁是电视台的记者,还未婚嫁,未婚夫是同台的摄像师柴林,柴林的妈妈便是电视台着名的当家主播林舒。小儿子滕荟豪是个美容师,妻子佟晨心是位芭蕾舞者,妈妈尹荃更是位资深的女作家和教育家。

  夜深人静,所有的人几乎都早早睡去,为了有明天的彻夜狂欢做准备。蓝氏父子带着两个属下轻轻地来到黄瑭的门前,有猴精熟练地用工具悄无声息地打开上了保险的房门,五个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房里,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有豺仔放出迷香,确认所有的人都失去抵抗力后便把黄家三口都给绑了手脚堵了嘴,给统统扔到了地上,才用冷水给泼醒了。

  三个人被冷水泼得都是一激灵,沉沉地睡意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待宰的年猪一样给人家困了个四蹄倒攒,五个凶神恶煞一样的男人,十只眼珠子都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不用再说啥,黄瑭知道今天自己是栽到了家了。

  「怎么样啊!我的黄大局长!你认识我吗?」

  蓝一炙躺在黄瑭家的小牛皮的沙发上,两条腿惬意地搁在茶几上,一幅怡然自得,胜券在握的模样,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坐在沙发的两只扶手上,猴精与豺仔一个用枪顶着黄瑭的太阳穴上,一个用刀架在他老婆牛凤俪的脖梗上,黄瑭的儿子黄念被扔在一旁,这个平日里一向在学校里耍横斗恨的小子,如今已经吓得尿了裤子。

  子啦一声,猴精撕下了黄瑭嘴上的封条,低声喝道「乖乖地回老大的话,要是敢叫一声,老子一枪送你上西天!」

  「是……是……您老一……一定是蓝……蓝……」黄瑭虽然听过报告,但对一个草包局长来说,要记住某个犯罪嫌疑人的名字那是根本不在考虑之列的事,虽然也让下面的人做过围剿的预案,可是这基本都是别人的事,他要的只是结果和功劳。所以如今一个老头明目张胆的来到他家,问他自己是谁,他可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张脸他还是看过照片记得的,所以自然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绝不是普通的劫财,所以胖滚滚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抖地像个筛子一般。

  「哈哈……看来俺的名声还不大啊!我们的黄大局长都不知道俺叫啥!既然这样,那俺就先报一下俺姓字名谁,要不了到时去了阎王那里还不知道是谁送你上路的。俺姓蓝,叫牧之,这回可给老子俺记好了。」「是是是,蓝老爷子名震……名震天下……名震天下……」「知道俺今天来干什么吗?」

  「这……老爷子……」

  「俺明人不做暗事,俺今天来是替那些给你做掉的兄弟们报仇来了,一句话,俺今天是来要你小命的,嘿嘿……」

  蓝一炙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黄瑭更加害怕,现在肚子里还一个劲地埋怨当初什么不好做,偏偏为了威风挑了个公安局长来做,这他妈的真是自己作死啊!可是黄瑭毕竟也是场面上混过的,既然人家直截了当,那就是说可能还有回还的余地,否则自己大概早就横尸当场了,想到这里反而定下神来了。

  「蓝……蓝爷,既然你是个爽快人,那你就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饶了我,只要您开口,我……我一定给您办地妥妥的……」「嘿嘿……黄大局长果然还是痛快人,那么你自己先说吧?让俺们听听有啥子理由能让你和你的老婆崽子活命的,嘿嘿……」「这……这……」

  蓝一炙的一番话,既让黄瑭安了心神又犯了愁,这真要让他自己掰着手指说说理由可真是无从说起。

  就在黄瑭犯难之际,一旁的老婆牛凤俪一声急哼,原来一旁的豺仔已经用刀「嘶啦」一声挑开了牛凤俪的丝织的内衣裤,从奶子到骚屄整个给划了个一览无余。

  「妈的,这货色脱光了都买不出去,我说黄大局长你倒是真能忍啊!哈哈哈……」

  豺仔一边揉揉牛凤俪的肥奶子一边又把手指捅进牛凤俪拼命想夹紧的骚屄里无聊地抽插起来,要知道蓝一炙的这三个手下个个都好色如命,每次跟着老大或是寻衅仇家,都要把对方的妻女妈妈奸淫个遍,尤其是那个黑蛤蟆尤喜熟女老妇。

  黄瑭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辱,虽然对这个老婆没啥感情可言,但是也觉脸上挂不住,可怜巴巴地瞧向在沙发上东倒西歪瘫躺在沙发上的蓝氏父子。

  「豺仔,把这个娘们嘴上的条子撕了,好像她有话要说嘛!」蓝一炙冲着正在玩弄女人骚屄的豺仔喝道。

  「啊……不要,不要……」

  牛凤俪像像只待宰的母猪一样哀嚎着。

  「啪啪」

  两个大耳刮便被豺仔扇在了牛凤俪的大脸上,顿时又整整肥了一圈起来。

  「我还当她要说啥呢?原来他妈的就是猪嚎……」豺仔没好气地又狠狠开始捅女人的骚屄,这一次牛凤俪再也不敢在叫了,反而讨好似地把原本还夹得紧紧地肥腿,乖乖地朝两边撇了撇,好方便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干涩的肥屄里顺畅地进进出出。一边喘着粗气对玩弄自己骚屄的豺仔说道。

  「大……大哥,不要再弄了,我都老了,你……你要是想玩女人,我知道哪里有年轻漂亮的,啊……」

  「叫爷,知道吗?」

  「爷,爷,爷……」

  「老子我现在就想玩女人,知道吗?可是现在只有你一个女的,虽然丑了点,不过骚屄倒是蛮肥的,嗬嗬……」

  「啊!」

  虽然牛凤俪知道如果男人想肏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真的听到男人这样赤裸裸地言语还是不禁失声尖叫起来。一个龌龊的念头突然从她的脑海里跳出来。

  「爷……大爷……」

  「怎么,骚货,叫大爷干什么,嗬嗬……」

  豺仔放肆地调戏着几乎全裸的妇人,蓝氏父子和猴精也老有兴趣地看着豺仔的表演。

  「爷,我……我知道有漂亮的女人,还不止一个,只要你饶了我……」「妈的,说,在哪里?只要有比你好一丁点的女人,老子我都懒得来肏你,是不是,老大,哈哈哈……」

  「就在对门,就在对门……」

  牛凤俪已经慌不择路,只要自己能够没事那管人家生死,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说的是真的吗?要是敢骗老子,老子生吞活剥了你!」「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可以问我老公……」豺仔回头看看黄瑭,又看看像只落水狗一样被吓尿的黄念,与蓝氏父子还有猴精眼光一对,便都心领神会了。

  就听到「刺啦」一声,黄念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开始喘着粗气来。豺仔上去就是一脚踢在黄念肥鼓鼓的屁股蛋子上。把个黄念踢得「咯噔」一下,好悬没把自己的大舌头给咬下半截来。

  「臭小子,你的骚妈说的是不是真的?」

  「啊……是……是……」

  黄念没口子地说是,说道后来已经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说的是啥了。

  「妈的,傻小子,你他妈知道老子要干啥?就一个劲地嘴里倒蒜,小心老子阉了你……哼哼……」

  「不要,不要……」

  黄念这小子和他爹妈一样一无是处,唯一的喜好就是女人,虽然小小年纪还在上学,但没有少见自己的老爸黄瑭肏警花小妹的小嫩屄和肏丰韵警嫂的肥骚屄。

  所以一听到豺仔要阉他,那如何能让他不急叫才怪。

  「叫什么叫,老子问你,你对门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干什么的?快说!不然哼哼……」

  说完,豺仔冲着黄念摆了摆手中明晃晃的猎刀。

  「我说我说,对门的滕老师很好看的,还有……还有滕老师的女儿也很漂亮……」

  「喔?怎么个漂亮法啊!快给我说清楚点,小混蛋……快……」「滕老师温温柔柔的,白白净净的,她……她女儿也……也是」「小坏蛋,老子问的是盘子漂不漂亮,奶子耸不耸,屁股圆不圆,知不知道,妈了的……」

  豺仔没有好气地骂道。

  「漂亮漂亮,滕老师的奶子不大但……但很软,就像两团棉花球一样,她女儿的奶子比她的大点,但是屁股没滕老师的圆……」「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摸过,嘿嘿……」「是是,滕老师是我老师,我……我碰到过滕老师的胸,她女儿比我小一个年级,我和他儿子是同学……」

  黄念像这群土匪解释着,当然也是有所隐瞒的,那就是黄念总是有事没事地找机会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滕荟冰的身上碰,什么胸啊,屁股啊,大腿啊之类的已经不知道碰触过多少回了,每次触碰完,便一边闻着自己触碰过的地方一边幻想着滕老师的身体手淫。

  「哼哼……就是碰碰吗?就没想过要肏了你这个滕老师和你同学的妈吗?说,要是敢撒一句谎,豺仔马上就把这小混蛋的卵子给我挤出来。」蓝一炙朝自己的大儿子努努嘴,蓝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一把楸住黄念的头发威胁道。

  「不要不要……大爷,我说我说,我想肏滕老师,想肏……」黄念的话让一屋子的男人都兴奋起来,包括黄念那个被捆成王八状的老爸黄瑭,而这一切又都被蓝一炙的一双老眼看在了眼里,一个更恶毒下流的念头开始浮现在眼前,让这个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禁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热血沸腾和得意洋洋。

  「嗯……唔……」

  女教师滕荟冰两腿玉腿紧紧夹住丈夫茅燮疯狂耸动的屁股,一脸痛不欲生地对着正在自己身体上毫不怜惜耕耘的丈夫低声地哀求着。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快……快点射出来吧……啊……啊……啊哟……」

  女教师哀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男人的鸡巴在女教师的屄洞里仍旧犹如打桩机一样。突然茅燮抽出鸡巴,把滕荟冰整个翻成了狗趴的姿势,就在茅燮想从后面肏入妻子的小屄的时候,滕荟冰却开始剧烈地抵抗起来,雪白圆润的屁股发疯似地扭动着,固执而又坚决地抵制着丈夫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屄里,与此同时竭力地挺起上身,对着丈夫茅燮低声呵斥道。

  「茅燮,你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这样,像畜生一样,我喜欢和我喜欢的人的面对面做……」

  妻子的呵斥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概,让茅燮也不禁有些气馁。

  「那……那就和原来一样吧……」

  茅燮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怕给妻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顺从地让妻子再次躺下,把妻子的两条细长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在黑暗中用鸡巴摸索着妻子的小屄入口,滕荟冰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鸡巴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茅燮急得犹如饿狼一样频频低吼,滕荟冰虽然害怕丈夫的鸡巴像先前一样打了鸡血似地猛杵,可是毕竟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个妻子的义务,所以贤惠温柔的滕荟冰还是忍住屄洞里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时拿握粉笔的纤纤玉指,引导着丈夫的鸡巴抵住自己湿漉漉红肿的小屄口,随着丈夫屁股一耸,便立即尽根肏没入到自己的屄洞之中,发出一声清脆地空气被挤压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臀肉上的噼啪声。

  茅燮一边在黑暗中肏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却是在意淫着自己老婆的妈妈自己的丈母娘,因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发现了自己这个平时总是不冷不热,总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岳娘,一个守寡多年的老妇人,竟然在卫生间里罕见的「自慰」。当然,茅燮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作为过来人的男人,从卫生间里传出地那种竭力隐忍急促喘息声以及岳母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后,满脸通红慌乱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步态,茅燮自然能够猜到几分,也正因为如此,今天和妻子肏屄时才莫名地感到兴奋异常,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贞在和自己肏屄呢!

  夜半人静,月亮在黑黑夜里也显得光芒黯淡。滕荟冰在睡梦中只觉身子一凉,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紧接着耳边便听到了丈夫痛苦的闷哼声和痛苦的呻吟。

  这时屋子里的灯也被打了开来,整个房间刺眼地照如白昼。好不容易眼睛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才发现丈夫茅燮已经给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经给封说了胶带,五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之穿着单薄睡衣,光着一双迷人脚丫的自己。当真是:轻罗酥散云鬓开,香肩玉颈金莲现。云雨刚过红晕在,只欠莺啼杵春声。

  「嘘……你就是滕老师吧!」

  一个满脸堆满着让人恶心的皱纹的老头一屁股坐在自己与丈夫才能独享的卧床上,一只满是老茧的老手轻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双邪恶的眼睛已经透露出淫靡的光芒。

  老男人朝着一个又瘦又矮活脱就像一只大马猴的男人点点头,就看到他从后面把对门的黄瑭黄局长给滴溜过来了,那个黄局长本来就肥得像都猪,现在那个肥脑袋更是一个猪头两个大了,两只手给绑在了背后,给人像拖了一条狗似地给滴溜过来,完全没了平日里公安局长的威风。

  「好了,我的黄大局长,你来告诉我们的滕老师,我们是来干吗的?嘿嘿……」

  「滕……滕老师,你……你就行行好,陪……陪这几位大爷……大爷……玩玩,不然不然我们都要没命的……」

  「你……你……」

  滕荟冰一生都没对人呕过气,也没和人吵过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喝骂这个还枉为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禽兽,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老师说明白,爷们到底想和滕老师玩啥?人家滕老师怎么会答应呢?」

  蓝一炙懒洋洋地戏谑着,一旁的蓝儒猛地一巴掌就没头没脑地扇在黄瑭的肥脑袋上,只把这个局长大人抽得连连求饶。

  「是是是……滕老师,大爷们想……想和你肏……肏屄……」黄瑭无耻地向无助羊羔一样卷缩在床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人们下流的要求,虽然滕荟冰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迎来怎样悲惨的命运,可是这种要求从一个公安局长,一个邻居,一个自己学生的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滕荟冰感到无比地震惊和恶心。

  「不……不,无耻……你……你……」

  滕荟冰知性的俏脸涨得通红,对着黄瑭欲言又止。还没等滕荟冰把话说完,一旁的蓝儒猛便已经「嘶啦」一声,把滕荟冰睡衣前的襟扣给一撕到底,顿时在女人一声惊恐地尖叫声中,女教师两只不大的淑乳便像两团刚刚新鲜出笼的水磨豆腐一般在敞开的前襟里来回荡漾开去,两只殷红的奶头不时不安份地轮流探出头来,若隐若现,令一屋子男人的鸡巴都立马向它们立正起来。

  「老大,住手,整天只知道动粗,就不会动动脑瓜吗?老二,你说呢?」蓝一炙喝住了还想去撕女人裤子的大儿子蓝儒猛,转头对着自己的这个二儿子蓝儒犹说的,蓝一炙的这两个儿子,虽然是亲兄弟,可是两人一点都不像,老大蓝儒猛为人残暴凶狠,又好酒好赌好女人;老二蓝儒犹则为人阴损多疑,平日里喜欢附庸风雅,就是好女人也不像自己的大哥是个屄就肏,而是一定要玩有头有脸的良家,一般人根本不入他的法眼。这两个儿子就好像是蓝一炙自己的两个分身,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完整的蓝一炙自己了。

  蓝儒犹听父亲唤自己,便把脑袋凑到老爷子的耳根子,叽叽咕咕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把个老土匪说的连连点头,不住夸赞。

  蓝一炙随后又把黄瑭给叫了过来,如今的这个局长大人就像是一条狗似的巴结着自己的新主人,更何况刚刚还让他看到了他做梦都无法见到的密境,儿子美丽又温婉的班主任的那两团不知道让他暗地里咽过多少次的口水的奶子,如今就近在自己的眼前若隐若现的颤动着,一股股迷人的乳香让黄瑭简直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矜持,如果不是这些土匪流氓手中的刀枪,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脑袋埋在女教师赤裸的胸脯上了。蓝一炙同样也是对着黄瑭耳语了几句,黄瑭哈巴狗一般地点头哈腰着。等到蓝一炙把话说完后,黄瑭便再次来到双臂抱胸,卷缩成一团的滕荟冰跟前说道。

  「嗯……滕老师,你也不要害怕,大爷说了,今天到你家来就取……取两件东西,一个……一个就是你们家女人的屄,要是滕老师你不肯呢?也没关系……那就……那就取你们家男人的卵蛋抵扣,你看你选哪个……」「你你……」

  生性恬淡,一向与世无争的滕荟冰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如此下流的言语,更有如此龌龊的人。滕荟冰想得一点都不错,这些话并不是蓝一炙要黄瑭说的,蓝一炙只是告诉黄瑭如果你不能说服眼前的女人顺从地受奸的话,那么他的老婆、儿子、当然还有他自个儿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如果办好了,他老人家大大有赏,至于怎么去说服就让他自己看着办。黄瑭本来就是肖小之人,更何况眼前要被奸的又是自己想了很久的美肉,虽然这块美肉现在眼看要让这群土匪羔子给糟蹋了,心里虽然酸溜溜的,但是一想到这块美肉不仅有可能可以救自己一家的小命,更可以一过儿子温婉舒雅的班主任被男人轮奸的眼瘾,也不禁想入非非,兽血沸腾起来,所以一上来也就不再遮遮掩掩,让自己龌龊卑鄙的本性一暴无虞。就连一旁的蓝氏父子与那两个马仔都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滕荟冰原本还想拒绝,可是耳边突然传来地上老公一声惊恐的猛哼声,再看一旁的猴精已经一把撕下了丈夫的睡裤,那根半个小时之前还在自己阴道里威风凛凛的鸡巴竟然还湿漉漉的。

  滕荟冰羞耻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

  「爹,这小子是不是刚刚肏过他老婆啊!嘿嘿……」一旁的蓝儒猛兴奋地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傻小子,这个得问问我们的滕老师了,对不对,黄局长……」「是是是,滕老师,你和你老公刚刚是不是在肏屄啊?」黄瑭越来越开始进入角色,也越来越开始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滕荟冰羞得恨不得找一根地缝钻下去,因为紧张滕荟冰甚至感到还在自己阴道里的丈夫的精液又开始流了出来。

  「妈的,臭婊子,不要给脸不要脸,猴子把他的鸡巴老公的鸡巴给老子切下来……」

  「啊!不,不要呀,求求你,不要呀……」

  滕荟冰发疯似爬到蓝一炙的面前,抱住他的双腿,可怜怜巴巴地哀求道:

  「求求你,只要你能饶了我丈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蓝一炙低头看到敞开着衣襟如花似玉的良家美妇,跪伏在自己跟前,梨花带雨又惊又怕的俏模样,不尽淫心大动。蓝一炙勾起少妇精致白皙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瑟发抖地滕荟冰,从少妇襟扣具开的睡衣里,两只雪白的奶子随着抽泣荡漾起一阵一阵的乳浪,小腹下的内裤中间一团隐约的黑云尤其让他口干舌燥,可是蓝一炙还是强忍自己的欲火。

  「小娘皮子,大爷问你,刚才给你老公肏过吗?」「肏……肏过……呜呜」

  滕荟冰平生第一次说出这个下流的字,不禁为自己的堕落开始感到痛苦。可是蓝一炙可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淑良的美少妇。

  「给大爷说说清楚,肏哪了?怎么肏的,要是说不清出,瞧见没有,你男人的卵蛋子就会给捏出来的……」

  耳边响起了丈夫杀猪一样的哀嚎与挣扎。

  「肏了……肏了屄……」

  滕荟冰感到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谁的屄,怎么个肏法,给我们大家都说清楚,不然……」蓝儒猛接着自己老爷子的话头更加变本加厉地调戏起女老师来,一边又作势把刀滑向茅燮的卵蛋上。

  「肏了……肏了我的……我的屄,滕荟冰的……屄……呜呜……」「怎么肏的?腿放在哪里?」

  「他……他肩上……」

  「肏屄的时候,你奶子给揉着还是给叼着?」

  「叼……叼着……」

  「叼了哪个?」

  「两……两个……两个都……叼了……」

  「先叼得哪一个?」

  「左……左边的……」

  「奶头子硬了没有?」

  「我……我……」

  滕荟冰感到了无比的屈辱,可是又不得不在这些恶毒的男人们面前叙述着夫妻两个刚才做爱的细节。

  「爹,我受不了了……我的大美人,你要是记不起来,那就让老子来给你模拟模拟,哈哈哈……」

  蓝儒猛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给脱了个精光,按着刚才滕荟冰自己的叙述,操起滕荟冰的两腿,一把扯下滕荟冰松松垮垮地睡裤连同内裤,一甩手刚好给甩到了在地上正痛苦扭曲的茅燮的脸上。

  没有任何地前戏,那黑熊一般的蓝儒猛便按着滕荟冰先前说的一把操起女教师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高高昂起的大屌抵着滕荟冰先前给丈夫肏地红肿的肉屄上,还没完全闭合的肉洞里女人的爱液混合着男人的精液汇聚而成的涓涓溪流正从娇滴滴滑嫩嫩地小骚洞里慢慢地渗出,蓝儒猛抱着滕荟冰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把女人的露屄光腚的大白屁股朝着自己的下体猛然一拽,可怜的女教师滕荟冰刚感到男人粗壮滚烫的肉屌抵在自己毛茸茸还湿漉漉的屄唇上,还来不及叫唤一声,便被粗暴的蓝儒猛的大鸡巴给一枪见底地尽根捅入,一生的贞洁竟然就在自己的丈夫眼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个粗鲁的男人给彻底地玷污了。半个小时之前被丈夫肏开的花心,再一次遭受到猛烈地撞击,成熟的子宫没来得及等待主人的指令便开始向捅进的鸡巴喷涌起还未平复的爱液来,只是它无法辨识这根肮脏的鸡巴早已不是自己的主人心爱的丈夫,正所谓肏得入屄就是夫主,更何况这蓝儒猛不知道祸害过多少豆蔻少女、妙龄处女、矜持少妇、风韵熟妇,那肏过的女人真的是比滕荟冰骚屄上的屄毛都多,只两三分钟便把人前端庄矜持的女教师肏得忍不住急一声慢一声地低吟娇喘起来了。

  茅燮在地上,满脸是血,看到妻子被蓝儒猛三下五除二地就被扒得裸屄光腚地,两条修长的白腿就像刚才妻子与自己做爱一般被另一个男人扛在肩上,妻子淡咖啡色湿漉漉的阴唇,被男人的大鸡巴就像犁地一样强行地被犁开,被封着嘴的茅燮无助又剧烈地呜呜着,可是这只能成为正在强奸自己妻子的助淫乐,突然头发被人一把抓住,钻心地疼让茅燮不得不紧闭着眼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被豺仔把头拖到了自己妻子折成九十度的白花花的大屁股下面,蓝儒猛原本还在妻子屄洞口的大屌已经无影无踪,只看到蓝儒猛浓黑的阴毛与妻子柔顺的耻毛纠结在一起,已经没有了分界,妻子不停痉挛地肛门前,两只硕大的黑卵子不停地甩向妻子丰腴的大白屁股,拍打着噼啪作响,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妻子与男人的阴毛交合处顺着深深地股沟和菊花般的屁眼滴落下来,飞溅在茅燮的脸上。

  残忍地奸淫持续着,屋子里所有的男人都被这种赤裸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男女交媾给弄得有了生理上的反应,尤其是黄瑭父子以及滕荟冰的老公茅燮,黄瑭虽然也在外面瞒着老婆花天酒地的,可是这种当中强奸的戏码还是第一次碰到,何况女主还是自己的儿子的班主任、自己的邻居和自己的梦中情人,如今不得不像妓女一样裸屄光腚地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乖乖地叉着腿挨肏,连挣扎反抗都没有,此时的黄瑭已经在想象着趴在这个人前美丽端庄的班主任身上抽插的人是自己了呢。

  就在女教师被蓝儒猛表演着精彩的强奸秀的时候,从房门外一个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九的虎背熊腰的黑大汉一手夹着一个女人,还拖着一个少年,一进屋就对着蓝一炙兴奋的叫道:「老大,瞧瞧这两个,真是西贝货,哈哈哈……我说呢?

  怎么都没声音呢?原来都在排队等着上娘们呢?啧啧……大兄弟真够猛的啊!哈哈哈哈……」

  说着一边把左手上的那个少女扔给蓝一炙,又一脚把那个少年踢倒在茅燮的身边,腾出的手脚便急不可待地搓揉起右手上的那个半老美妇来了。

  那个少女就是滕荟冰的女儿茅幸佳,小姑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里便给黑蛤蟆给一把从被窝里提溜出来夹在腋下,小姑娘刚想叫唤就听到黑蛤蟆在她耳边凶狠地说道:「妈的,小屄你要是敢叫唤一下,老子就弄死你,哼哼……」吓得小姑娘一声都不敢在吭,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黑蛤蟆把弟弟绑了扔在地上,又去了外婆的房里把外婆也像自己一样一边一个地夹着他臭烘烘的腋下,赶着弟弟茅幸鹏一起到了父母的房里。父母的房里此时灯火通明,在男人们的怪叫喝彩声喘息声中,一种奇怪的水声和仿佛肉体的拍打声从屋里清晰地传出,随着这种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一个女人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地呻吟低哼声也是随着这种奇怪的声音时快时慢,时低时响,让人听了不知不觉便面红耳赤起来。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茅幸佳简直不敢相信发生的事情,在父母的床上一对黑白分明的肉体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茅幸佳只能看到一个陌生男人粗厚的后背,但是一双女性隽秀的玉足正在男人粗壮的肩头上,那是一双有着优美弧线的足弓与光洁圆润的足跟的美足,此时正随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冲刺被一下又一下地颠上空中,尔后又一次次重重地砸回到男人的后背上。虽然茅幸佳没有看到这双美足的主人,可是这双赤裸的美足已经足以让茅幸佳确信它们的主人就是自己平日里端庄温柔的妈妈,而就在男人赤裸的大黑屁股大力抽动的地方,妈妈同样赤裸的白花花的臀部在男人的屁股下若隐若现,每当男人的屁股抽离妈妈的身体时,茅幸佳就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那根吓人的肉棍湿淋淋地只有巨大的龟头还留在妈妈的体内,妈妈浅褐色阴户上那两片肉唇,如今只能像一只委屈的小嘴一般,显得可怜巴巴的地含着男人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肉棍,献媚般地吐出着女人的爱液,就在妈妈与陌生男人彼此性器亲密结合的地方,父亲茅燮的脑袋正被男人们死死地按在近前,目睹着自己的妻子被其他的男人占有陵辱着而只能目眦具裂地发出呜呜的低吼。

  茅幸佳这时才意识到外婆与弟弟同样目睹了妈妈被父亲以外的男人正在强奸着,都发了疯似的想撞开正在侵犯着妈妈的陌生男人,尤其是弟弟更是一头撞向蓝儒猛,可是弟弟瘦弱的身体撞在蓝儒猛的身上根本不起任何地作用,反而惹来一旁的男人们的一顿暴打,弟弟被打地满脸是血,最后就像父亲一般给按在了妈妈正在被男人奸淫的屁股下,看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把自己的大肉屌用力地捣进妈妈生养过自己的阴道里。

  终于,在男人一次重重地撞击之后,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而此时一直默默忍受着男人奸淫的妈妈也突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原本绝望挨肏的臀部,努力想摆脱男人死死地抵住自己阴道深处屄芯里的鸡巴,茅幸佳一开始还不明白男人和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奇怪的举动,直到男人的鸡巴终于抽出妈妈红肿的阴道后,一股乳白色的黏浆从妈妈大开着无法闭拢的屄缝里一泄而出后才想起在生理课上老师说过的受精之事,顿时一股滚烫地羞耻感把少女的全身都烧得通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为人师表温柔端庄的妈妈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不仅叉腿裸屄地被男人下流无耻地奸污而且还竟然当着父亲的面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把精液硬生生地给受入了自己的体内。

  茅幸佳原本以为噩梦已经结束了,可是一个豆蔻的少女,清纯的学生妹怎么能知道野兽们对自己猎物的索取是无法穷尽的,那个刚刚还在奸污自己的妈妈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妈妈的枕边,一把抓起正在低泣的妈妈松散蓬乱的秀发,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能看到妈妈清秀的脸上无比悲羞,水汪汪的凤眼里红彤彤噙满泪花,一行行泪水划过洁白的脸颊,滚落在一对被男人已经抓得伤痕累累的玉乳上。

  「来,滕老师,看看这是啥?告诉大家,哈哈哈……」男人无耻地把自己刚刚从妈妈阴道里抽出来的鸡巴送到妈妈滕荟冰的眼前,湿嗒嗒裹着骚酸味的白色泡沫的还未完全软下来的男人丑陋的生殖器,在妈妈失神的眼皮底下兀自一跳一跳的。

  「妈的,大爷我问你呢?骚货,怎么被大爷肏上天了是不是……说,这是啥?

  要是让老子不满意,哼哼……猴子,给我把她老公和他儿子的卵蛋都给我挤出来……」

  「不要,不要……是……是阴……阴茎,呜呜……」「妈的……是什么阴茎?叫鸡巴……你不是老师吗?给你老公老妈和你孩子们好好形容形容,嘿嘿嘿……」

  「是……是……刚刚肏过滕荟冰骚屄的……大……鸡巴,呜呜……」「妈的,屄都肏了还哭过鸟?来把大爷刚刚肏过你骚屄的大鸡巴嘬干净了,要是不干净,哼哼……你可想好了,我的滕老师,嘿嘿嘿……」女教师滕荟冰这个温柔贤惠的良家妇女,真的给蓝儒猛给肏服了,虽然羞耻,但还是在心里默念着自己的家人默默忍受着,张开檀嘴,轻启贝齿,让蓝儒猛那根裹满自己骚水淫液和男人精液的鸡巴,就像肏自己小屄一样地肏进了自己为学生们传道解惑的小嘴里去了。

  「去,给你妈把骚屄舔干净……」

  不知道什么时候,蓝儒犹撕下了祖孙两人嘴上的胶带,一把抓过小姑娘的头发,阴阳怪气地命令道。

  「不要……」

  小姑娘虽然瑟瑟发抖,可是还是倔犟地拒绝反抗着男人近乎变态的要求。

  「小婊子,看到你妈在干嘛了吗?乖乖地去帮你妈舔屄,不然,哼哼……你们去吧这爷俩的裤子都给我扒了,让他们一边一个在冰婊子旁边给我按好了!」蓝儒犹说的他们当然不仅是指的黑蛤蟆、豺仔和猴精他们,自然也包括黄瑭一家子,这三个既因为匪徒们的淫威也被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感到莫名的兴奋,尤其是黄家父子,看到自己儿子的班主任、自己同学的妈妈在自己面前被真真实实地强奸着,虽然这样的画面自己都不知道意淫过多少次,可是如此近在咫尺地见证还是完完全全地震撼出心底最深出的兽欲来。所以当蓝儒犹命令他们扒掉茅家父子的裤子把他们按在他们的妻子妈妈身旁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任何的一丁点的犹豫了,三个人的动作甚至比那三个职业打手都还要迅速,很快就把茅幸鹏扒了裤子,仰面朝天地按在了他妈妈滕荟冰的身旁,裤裆里一根在一团黑毛里昂首吐信的年轻人的鸡巴与一旁依旧在泊泊吐着男人精液的妈妈成熟的小屄形成了淫靡又强烈的对比,很快父亲茅燮也被黑蛤蟆他们弄成了和儿子茅幸鹏同样的姿势,只是同样勃起的鸡巴明显没有儿子茅幸鹏的来的精神。

  床上父亲妈妈和弟弟三具下身赤裸的胴体在床上徒劳地挣扎着,看到这种情况,阴鸷的蓝儒犹不知道从哪里弄出几股绳索来,冲着牛凤俪一努嘴道:「你去把他们的脚给我绑上,女的一条腿和她儿子的一条腿绑一起,另一条腿和她男人的一条腿绑一起,快……」

  牛凤俪虽然借着父亲还有老公的权势一生都是顺风顺水,可是老天给的容貌却是她一生的无可奈何,也是内心深处最为自卑的心结,尤其是看到漂亮的女人。

  而就是这个自己的邻居、自己儿子的老师,楼里人一说到好看、漂亮、气质等等词语时都会自觉地或不自觉地说道这位温柔贤淑的滕老师,可一说起难看、老气、俗气时又都会不约而同地想到她,虽然没有人敢当面这样说,可是牛凤俪还是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也许是女人嫉妒地天性,牛凤俪打心眼里就莫名地痛恨起滕家来,巴不得……如今看到曾经别人眼里的金凤凰被人强暴侮辱,甚至现在还屄里流着男人的精液给刚刚还在强暴自己的男人嘬着从自己屄里拔出来的鸡巴时,那种亢奋的快感犹如被电流击中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刹那间觉得自己比这个曾经的金凤凰更高贵的优越感,让牛凤俪无比的高兴与满足,只要是让这个以前别人眼里自己天然的对照物更羞耻更悲惨更痛楚的事,牛凤俪都乐于去做,哪怕不是这些匪徒的命令,牛凤俪也很乐意效劳。

  滕荟冰的右脚与儿子茅幸鹏的左脚脚踝紧紧地被绑在了一起,左脚又与丈夫茅燮的右脚脚踝绑在一起,三个人互为牵制,果然也就无法再剧烈地挣扎了。可怜父子两人一人一边,在自己的妻子与妈妈身旁,看着蓝儒猛的鸡巴在滕荟冰的小嘴又开始越来越粗壮起来。

  「小婊子,快去舔……」

  蓝儒犹一把楸过茅幸佳的头发,就往她妈妈滕荟冰流着男精的小屄按去。

  「不要,不……要嘛……」

  小姑娘还在拼命地反抗。

  「好了,老二,对小妹妹怎么可以这样,来小妹妹,到老夫这里来,嘿嘿……」
  黑蛤蟆嗬嗬坏笑,伸出两个手指夹着滕荟冰兀自还高高勃起的奶头,高高地拔起,滕荟冰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痛地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只原本半圆型的软香淑乳,被黑蛤蟆拔成了长锥形,随着黑蛤蟆的手指缝一松,乳房被重重地弹回到滕荟冰雪白的胸脯上,那粒被夹得变成紫红色的乳头比另一个奶头竟然整整大了一圈,可见那黑蛤蟆的指力有多大。

  「妈的,傻女人,你以你他妈的还是老师吗?是老子让这个小崽子肏你的,怎么着,不愿意啊!那黑爷现在就让这小崽子肏你妈,让他现在就当你干爹你信不?肏……小子肏她,像黑爷现在肏她妈一样肏死她!看她还敢瞎咋呼不,哼哼……说愿不愿意让你学生肏,说,给黑爷说响点……」「我……我愿……愿意……给……肏……」

  滕荟冰知道这种耻辱已经是无法避免的了,好在自己的身边妈妈已经被男人奸淫地不省人事,女儿也被那个老男人带到了里屋里去了,丈夫和儿子虽然不知道现在他们在哪里?至少不在身边,而其他的那些男人也都东倒西歪地沉沉睡去了,反正自己已经被那些男人轮奸过了,又何必在在乎多一个呢?来吧,趁着没有更多的人看到,就让这些羞耻快些结束吧!滕荟冰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抗拒,反而把两条腿向两边不自然地叉得更开了一点,方便自己的学生黄念更方便能在自己的私处探索攫取。虽然滕荟冰的声音很轻,动作更是轻微地很难让人发觉,以至于一旁的黑蛤蟆不耐烦地一把操起滕荟冰的一条玉腿,让她的小屄完全暴露在黄念激动地小眼睛下。黄念显然要比黑蛤蟆这样的老粗心思缜密,从自己班主任说出愿意给自己肏,甚至还为了让自己肏地方便还自己叉开自己多少次意淫做梦的美腿,其实光是这个细微地动作,就足以让黄念这个黄毛雏儿几乎快要喷射了,所以黄念再也不敢迟疑,连忙把毛还没长全的鸡巴头子抵在班主任滕荟冰流着汁液的屄洞上,屁股一用力,便整个人都扑向了自己的班主任滕荟冰那赤裸美艳的胴体上去了。伴随着滕荟冰与黄念各自如释重负般的呻吟,男人的激动与女人的屈辱织就的交响乐便开始在空气里回响起来,只是两个人都很明显地压抑着,滕荟冰是因为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在和自己的学生交媾,而黄念显然也是,尤其是黄念不敢想象要是给自己的同桌茅幸鹏看到自己竟然在肏他的妈妈会发生什么,而滕荟冰又何尝不是呢,要是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的妈妈在和他的同桌自己的学生发生了性关系,自己真不知道到时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儿子了,所以两个人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快点结束,也许是因为两人的目标一致地关系吧,两人的动作竟然异常地合拍,黄念一股脑儿地在班主任滕荟冰成熟多汁的小屄里横冲猛插着,而滕荟冰则鼓起最后地一丝力气用阴道挤压着黄念在自己的身体里恣意进出的鸡巴,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就气喘吁吁地达到了他们各自的性高潮,他们犹如旷男怨女般的表演甚至把一旁的黑蛤蟆都看呆了。

  的清晨,整个城市在爆竹声声中苏醒过来,一缕明亮的却毫无暖意的阳光从东方扩散开来,可是不久就被呼啸的北风卷起的黑云遮蔽地无影无踪,天地间只剩下灰蒙蒙的色调充斥着,街头树枝上被寒风卷落的和还未卷落的枯叶瑟瑟之中发出沙沙地哀鸣,更增添了三九严寒的萧瑟与肃杀之气。

  翁琴早早地起床给全家做早餐,虽然今天不用上班但是今天自己的妈妈要来自己家,然后一家人还要去婆婆家一起过除夕夜,这也是几年来翁琴一家雷打不动的除夕日的安排。妈妈亚群原是一位主治妇科的主任大夫,父亲和妈妈在同一家医院上班,2年前父亲去世,所以每到除夕翁琴都要陪妈妈去婆婆家大家一起守夜,这也是婆婆袁贞的意思,因为婆婆守寡更早,也就更能体会妈妈的心情。

  翁琴自幼就是个上进的人,在小学里是大队长,中学里是学霸,到了大学还是学生会的负责人,到了大学毕业,翁琴进入了让人羡慕的世界500强的外资大企业成了一个女白领,可是不论翁琴怎么努力,外资企业里对女性的看不见的天花板,总是让翁琴徒然奈何。而一旦遇到危机时,女性职员又往往首当其冲成为被解雇的首选目标,正因为如此,在在华的外资企业中的那些在本国垃圾一样的男性职员就仿佛对企业中的女职员的去留拥有了一个国王一样的生杀大权一般,他们可以用这样的权利让任何一个被他们盯上的女性选择是离开还是为他们打开自己原本只属于自己丈夫和未婚夫的生殖器或者处女膜!

  翁琴的上司就是一个印度裔的小混混,这小子刚来的时候只是一个来实习的小职员,给翁琴打下手翁琴都嫌这个龌龊猥琐的黑小子又笨又蠢又懒,后来公司因为金融危机进行收缩战略,翁琴的部门也遭到裁剪,原来上司因为决策失误被解雇,按理翁琴觉得最有希望接任的这个职位的是她们部门资格最老甚至是公司筹建时就在的杨姐,杨姐原名叫杨洁,因为不论年龄还是资历都年长,所以大家反而就管她叫杨姐了,杨姐毕业于国内的名牌大学,不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十分的出众,部门能有今天的成就大家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是靠杨姐带领大家努力的结果,可是这个谁都知道的事实,在公司国外的管理层居然视而不见,最后竟然任命了那个印度阿三做了主管,而那个印度阿三做了主管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祸害那些以前连正眼都不看他的女职员,风言风语在办公室里传播着,甚至有的说他在一个星期里就睡了三个女下属,还放言说要把整个部门的女人都睡遍,翁琴听了也就一声冷笑。直到有一天下班时分,翁琴出差回来,一个大客户正在等待翁琴的答复,为了保险起见翁琴急忙忙从机场赶会到公司核对一下资料。当翁琴路过那个印度阿三夏提克的办公室时,一个女人绝望地悲啼声混合着一种难言地不知是笑声还是哭声的奇怪呻吟声以及时而发出一两声肉体噼啪地撞击声从夏提克的办公室里时隐时现地飘荡出来,在空空荡荡的楼层之中愈加显得清晰起来。

  翁琴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在这个龌龊的印度阿三的办公室里在发生着什么?

  一种难言的屈辱记忆在自己从来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脑海里犹如电影回放一般把自己拉回到那个不堪的午后时光。那是翁琴读中学时的一个初夏午后,提早放学回家的翁琴打开一家三口蜗居的小屋,奇怪的是父母仅有一张床的卧室原本只有在晚上才拉起的布帘被拉了起来,在布帘的下摆处,妈妈一双纤纤玉足赤裸着被大大地分开着,美丽的足尖吃力地点在地板上,圆润如脂的足跟被高高地抬离地面,尤其是一只脚上一条洁白的内裤正无助地垂挂在妈妈颤抖的脚踝上。在妈妈大大叉开的两腿中间是一双长满长长黑毛的大毛腿,时髦的西裤连同昂贵的皮带与男士的内裤都齐刷刷地落在一双穿着被擦得油光锃亮的皮鞋的大脚上,随着这双大脚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踮起,平日里温柔的妈妈发出让翁琴面红耳赤地撩人呻吟,那呻吟声忽长忽短,就像妈妈在为自己唱的一首无尽的悲歌。翁琴害怕地只想赶快逃跑,可是又害怕被发现,在妈妈如泣如诉的呻吟中不知道呆立了多久,才浑身哆嗦了一下,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堆放杂物的低矮阁楼上,瑟瑟地蜷缩着。

  「嘶……亚大夫你的小屄太紧了,夹着鸡巴太舒服了,喔……比那些学校刚毕业的小护士都爽,妈的!叫你夹我,我肏死你,肏得你屄洞大开,骚水狂喷,哼哼哼……我终于肏到你了亚大夫,你不是很拽吗?怎么现在也像个婊子一样,撅着光眼腚子被我肏呢?哈哈哈……要是你早像现在这么知趣,你和你家老翁早就住上好房子了,还用得着住这个破棚子吗?」「院……院长……你……你说话可要算数,我……呜呜……啊……」「我说话当然算数,不过也得先来后到按个顺序是不?亚大夫,不满你说,院里要分房子的多了去了,我不缺钱,就好玩个女人肏个屄,院里女的要分房的那个不是自个儿脱光了叉腿露屄厥腚求着我肏她们,你科里的孟倩如,吴丽丽哪个不是被我肏服了的才分到房的?至于男的,嘿嘿……亚大夫,今天我们既然已经屌屄相见了,那我也不瞒你,如果不是他们的老婆挨我的鸡巴插那就是他们的女儿被我肏,只是他们自己不知道罢了!就是知道?哼……又敢把我怎么样,惹毛了我,我当着他们的面肏他们的老婆女儿……怎么不相信,吃到麻醉科的那个老敬发的喜糖了吧?分到房子给他女儿结婚用,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在他女儿结婚当天的新房里,我还狠狠地肏了这个穿着新娘子礼服的小妞一回呢!嘿嘿嘿……所以亚大夫你可要卖点力,其实今天晚上你家老翁科室里的小张大夫还等着我呢?这个骚蹄子还真够拼的,我上次在她家里肏她时看到她婆婆的照片,没想到老娘们长得像她姐一样,我就问她我要肏她婆婆她肯不肯,没想到这骚货一口就答应了,说给我安排,今天她就把她婆婆弄来在她家过夜,让我晚上去,嘿嘿……真不知道这个骚货是让我迷奸她婆婆还是强奸她婆婆,嘿嘿……想想就他妈的爽,亚大夫,如果不是你这支我们院里的一枝花亲自开口,换了别的女人今天我是理都不会理的,所以亚大夫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地夹紧你的小骚屄,嘶……夹……再夹……」

  「啊……你……流氓……倩如……嗯……不可能,她分房的时候还怀着身孕……嗯……」

  「大肚子怎么啦!还不是一样挨肏!只是这小妞哭着求着让我不要肏她的小屄,我就给她屁眼开了苞,咿咿呀呀地被肏得她后来都分不清我正在肏地是屁眼还是小屄呢?哈哈哈,最后我还是在她那个快要生崽的肥厚得好像要爆开的骚肥屄里射了,也算是给她没出生的小崽子一份见面礼,哈哈哈……」男人越说越得意,鸡巴在妈妈亚群的阴道里也愈来愈粗壮兴奋。而妈妈则越来越呼吸急促,浑身僵硬起来。阁楼上斑驳稀疏的隔板,翁琴抱着膝盖卷曲着,透过隔板男人淫邪的言语和妈妈羞耻地呻吟,居高临下的视野让翁琴有意无意之间便把父母只有一张床的简陋卧室一览无余。妈妈素雅的连衣裙后背的拉链已经全部被拉了开来,洁白胜雪的脊背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纯洁的光芒,光洁的皮肤上空留下乳罩留下的印痕,而那只朴素的乳罩确被可怜巴巴地丢弃在床头一角,裙子的下摆早已被整个翻落在妈妈柔软的腰肢上,如今仿佛成了男人驾驭妈妈的缰绳。妈妈大大叉开的股间,一根丑陋的肉棍在妈妈的毛茸茸的阴户里狂进狂出着,每次尽根顶入妈妈身体深处时,妈妈的阴道里都会发出犹如放屁一般让人脸红的噼啪声,肉鼓鼓的阴埠被男人尽根而入的肉棍顶开撑到两旁,翻出阴道里粉色多汁的嫩肉来。

  男人的话让亚群既感到羞处又仿佛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安慰,毕竟这样牺牲自己贞洁来换取那一份本就该是自己夫妇应得的利益现在看来已经成为了女人必须付出的东西。脑海里那个娇小的博士生孟倩如还有雷厉风行的女护士长吴丽丽,还有那一个个在乔迁之日笑颜如花的女同事与男同事们的娇妻美眷,原来都和自己现在一样屈辱逢迎,屈从在男人的身下,让男人用女人最悲哀地方式献出贞洁,成为一个荡妇。

  「啊!快拔出来……不要……不要射在里面院长……啊……啊……不要啊……唔呜……」

  这是妈妈第一次哀求男人,妈妈的一声声地哀求让捂着耳朵闭着眼睛的翁琴不自禁地朝妈妈望去,妈妈原本顺从地趴在床沿的身子吃力地昂了起来,转过身子伸出一只手艰难地按在男人的胸膛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沾湿的俏脸上满是惊恐与愤怒,因为直起的上身让已经松垮的连衣裙瞬间滑落到腰际,两只成熟女人才有浑圆乳房就像两只跳出窝撒欢的小兔子一般在妈妈的胸前上下左右地跳跃着,随着男人在妈妈身体里一次又一次近乎疯狂地撞击下,妈妈的乳房剧烈但有规律地上下甩动起来,让翁琴第一次感到平时端庄温柔的妈妈竟然也能如此地下贱淫荡!

  终于男人趴在妈妈的裸背上不动了,耳边只听得到两个人剧烈交媾后的喘息声,男人的肉屌慢慢地从瘫软在床的妈妈股沟里被拔出,这也是翁琴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肉屌,它的粗长程度让翁琴难以置信它刚才竟然是尽根插在自己妈妈在自己看来是如此娇小的肉洞里,还在做着如此剧烈地运动!此时翁琴有不禁对妈妈有了一种稀奇古怪地崇拜了。

  「你走吧!不要忘了你说的话……」

  「走?我还没玩够呢?亚大夫,嘿嘿……」

  「你不是说就这一次吗?你……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嘿嘿……我说话一向算话!不过我说就玩一次,可并没说就射一次就完,亚大夫,我说的是你只要一次给我玩爽了,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你和老翁的房子我包了,对吧!」

  「那怎么样……」

  「换句话说就是,嘿嘿……亚大夫你要是没让我爽?哼哼……那肏了也他妈的是白肏,知道不!来给我裹鸡巴,尝尝我们院里一枝花亚大夫自己的骚水。哈哈哈……」

  整整一个下午,男人在父母的卧榻上恣意地玩弄着妈妈美丽的身体,无耻地一次又一次用不同的方式和地方插进妈妈身体,甚至在妈妈悲哀羞耻地乞求他再次插进自己阴道的哀求声中,这个残忍的男人还是把他那个丑陋的肉棍狠狠地插进了妈妈的肛门里,当最后终于从妈妈的肛门里被拔了出来时,上面让人作呕的粪便与鲜血还有男人的精液让翁琴久久都无法和自己一向干净高贵的妈妈联系在一起,直到有一天一根从自己初次被开苞的肛门里被抽出的裹着同样污秽的肉棍伸到自己的嘴边时,翁琴才真正地理解并原谅了自己的妈妈。

  夏提克的办公室里,夏提克站在他那异常宽大的老板台边,所有的裤子都堆落在他的皮鞋上,一只让人恶心的黑屁股,几乎长满了黑毛,活脱就是一个丛林里的猴子,上身的衬衫敞开着,满胸的黑毛比腿上更浓密,两只手里一只拿着一只傻瓜相机对着自己的股间嘲弄般地拍摄着,一只手里拿着手机在得意地说着什么。在夏提克的身下一个娇小丰腴的女性娇躯,一身经典的职业装,身上的西装还很完整,如果只是看上半身的话,人们脑海里的那种职业女强人的风采仿佛就在眼前,可是下半身裙子却早已被整个推上了腰际,女人整个上半身无助地趴在夏提克的老板台上,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更让翁琴感到不可思议地是女人一双带着雅致婚戒的纤纤素手竟然放在自己的赤裸翘起的屁股上,为正在奸插自己的夏提克掰开自己两瓣丰腴的臀肉,让男人可以更轻松地深入到自己阴道深处。

  「juicypussy!juicypussy!Whatadamnedfuck……ma`am杨,你的女儿真的有17岁了?你的pussy太美妙了,比那些小姑娘还要紧,以前亲你一口就给你打个耳光,今天我要还给你了,哈哈哈……」

  宽敞的房间里,男人抽打女人屁股的噼啪声此起彼伏。翁琴看到此时把头侧到一旁整个脸颊都紧紧地贴在老板台上的那张成熟温柔又坚毅悲哀的俏脸正是自己最我敬佩的杨姐,此时的杨姐已经没有往日的干练与自信,唯有紧紧咬着下唇亲手为这个平时躺在自己业绩上作威作福的印度阿三亲手掰开自己的玉臀,把连自己丈夫都没有那么仔细看过的女性性器亲手贡上,每次地进入杨洁都想竭力地忍耐,可是这个肏过无数中国女人的印度阿三显然知道怎么让一个中国的良家妇女彻底地拜倒在他的肉棍下,因为他有足够的本钱让女人尖叫呻吟哀求讨饶,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比前一次更深,知道身下的女人会因为生理的极限而投降,杨洁也无法逃脱被屈辱地征服的命运,即使心里万分不情愿,但是那根在自己阴道里的肉棍仿佛没有止境地插入,哪怕自己拼命地夹紧阻止忍耐,可是还是让它一次又一次深入到自己从未有人到达过的秘境深处,杨洁觉得自己如果再坚持地话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个印度人渣给弄死。既然已经给人插进了阴道里,又何必再把命搭进去,难道自己浑浑噩噩认命般地给这个印度阿三奸污了,不就是为了一家三口的生计吗?丈夫出了车祸,女儿马上要考大学,难道自己真的就能为了自己的贞洁放弃这份薪水丰厚,几乎让自己贡献了青春的工作吗?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不就是想肏自己吗?虽然自己多么想再给他一个大耳光,看到他地不到自己时的那副气急败坏地蠢样,可是自己又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还有女儿殷切又自豪的眼神,自己就是女儿的骄傲,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去承受,哪怕是无尽的屈辱。身后的男人又一次深深地插入,生理上的痛楚打断了杨洁独自地思绪,杨洁不再抗拒也无法再抗拒,她开始呻吟,从矜持的呻吟到后来迷乱的娇呼,夏提克知道自己又一次征服了一个中国的人妻。

  翁琴在杨姐的呻吟声与夏提克的得意地喘笑声中默默地退出了公司,就像当年撞破妈妈与父母的院长做着让翁琴羞耻的事时一样,虽然当时的翁琴并不理解而充满愤恨,可是自从那以后,家里住上了大房子,父母也不在为蜗居在斗室里而互相抱怨,久违的欢声笑语重新回到了这个三口之家,如果翁琴没有看见妈妈屈辱地那一幕的话,翁琴一定会觉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可是此时的翁琴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妈妈用自己贞洁的身子换来的,那之后妈妈是不是还和那个无耻的院长保持着这样令人羞耻的关系翁琴并不知道,时间让它渐渐地尘封在自己的心底深处,因为翁琴最害怕的还是父亲如果知道了又会这样呢?

  这是翁琴永远都不想要知道的答案!

  三个月后,也是在那个杨姐被侮辱的办公室里,经过了一夜无眠的翁琴也像那日的杨姐一样,为这个印度阿三宽衣解带,在宽大的老板台上俯下曼妙的身子,向自己的老板撅起赤裸的屁股,亲手掰开自己的圆润的臀肉,让一根比自己的丈夫远远强壮粗长的外国肉棍插进自己贞洁的小屄里,恣意地进进出出,甚至也像妈妈那样被这个卑鄙的印度阿三在自己半推半就之下洞穿了自己的排泄的肛门。

  交易达成了,翁琴成了她们部门的主管,那个印度阿三则成了亚洲市场的主管。但也是从这时起,翁琴也越来越感到市场的竞争变态般的激烈,在很多时候,作为主管的翁琴不得不亲自出马,去迎合那些官员与富豪,而最后解决的方法也越来越不是靠专业而更多地是靠自己的下半身去解决。

  就在小年夜,一个高档的公寓里,翁琴陪了丈夫的顶头上司一个人前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大学校长整整一个下午。因为丈夫需要职称,如果没有职称,丈夫花了大半辈子的科研课题就会被学校随时砍掉,而丈夫又是一个只会做科研的书呆子,哪里会溜须拍马。在学校的一个年会上校长见到了翁琴后,这个强势的男人直接给了翁琴一张自己长租的高级公寓的房门磁卡,让她在小年夜的下午过去,翁琴真想狠狠甩他一个大嘴巴子,可是自己的手却还是牢牢地抓着那张门卡,因为作为一个妻子她知道自己的丈夫需要的是什么?而在内心深处翁琴深深地感到自己太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因为自己虽然人前光鲜,但